他能泼出滚烫的火锅底油,彻底毁了别人姑娘的脸!太恐怖了!
火锅店里,两个女孩发现隔壁桌的小孩想要偷拿她们的手机,制止了他的行为,孩子非常不满,找妈妈告状,妈妈不仅不批评自己的孩子,反而斥责这两个女孩。
于是孩子又想要女孩手机,再次被拒绝,这个小孩一怒之下,就站在椅子上冲女孩的火锅里吐口水。
老板为两个姑娘换了火锅底料 ,这个熊孩子,却得意洋洋地躲在父母背后看着这一切。
更可怕的在后面,这个熊孩子趁女生不备,居然飞快蹿上椅子,将满满一锅火锅底料,劈头盖脸地摔在其中一个女孩脸上。
一个女生的年轻面容,就这样被一个熊孩子的“恶作剧”毁了!

“恶作剧”一定是这个孩子父母的说辞,但其实,这个孩子的用心之毒,已经超越了我们所理解的底线。
我们无法用“他只是个孩子”来形容,甚至可以毫不客气地说,这个孩子般的面具下就是一个恶魔。
说到这里,我想起了几天前的经历:
在好利来蛋糕店,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猛冲到我身前,为的就是吃可以试吃的点心,我躲闪不及,手表边缘划到孩子的脸,于是这孩子凶狠地瞪着我,我就说了一声抱歉,觉得应该不会很痛,因为这孩子的脸上连红印儿都没有。
但男孩去找妈妈告状,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,我不得不再次道歉。他妈也没说什么,但在我走下台阶的一瞬间,他忽然冲过来推了我一把,我险些摔下台阶,一辆外卖电动车疾驰而过,我惊出一身冷汗。
他妈当然是道歉不已,最后说了一句:“他就是个孩子。”但我看到他的眼神里分明透着一股得意。
这种眼神让我不寒而栗。
之所以如此恐惧,是因为我小时候就被这样的眼神伤过。
十岁那年,我来北京上学,有一个同班同学刚好住在我家隔壁。入学之初,还来不及买书,我就跟他借书看一下,他说:“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当然可以 了!”但1个小时后,他又反悔说不借了。问为什么,他的回答是:“没有为什么,我就不想借你了。”
妈妈也很气愤,因为这几天我们对他都很好:他父母远在陕西,把他送到北京读书,住在姑姑家,姑姑是个老姑娘,经常加班,却不给他屋子钥匙,所以我们经常在大冬天,看到他在门外冻得鼻涕吸溜吸溜的,我妈好心让他到我家里取暖,没想到他会公然为一件小事儿和我们翻脸!
更郁闷的是,我们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。
从此他就专门和我作对:到老师那里诬告我考试作弊;会偷偷传谣言,让班级里最强壮的男生误以为我说他坏话,为此我被一群男生痛殴;甚至会到处说我入学考试不及格的事情;甚至有一次他哄骗我走到一个胡同里,然后飞快跑掉,让不太熟悉道路的我,陷入迷宫之中;我被全班男生孤立,被高年级的男生欺负,被老师训斥……这些事情背后都有他的功劳。
终于有一天,我有了机会。他姑姑找到我,问我一些他在学校的情况,我不记得具体说了什么,但我说的都是事实,而且明显和他说的版本不一样,于是我看到了让我痛快不已的场景:他姑姑一边听我说,一边狠狠地拧着他的大腿,他涕泪横流,一边用发红的眼睛瞪着我,就像是一头困兽。
那一刻我有些恐惧:我从未见过如此恶毒的眼光。
长大后,我渐渐明白,为什么他要如此针对我。
【因为当我们把他从天寒地冻的门外邀请到温暖如春的家中时,我们就已经得罪了他,我拥有的是一个可以照顾我的妈妈,而他只有把他关在门外的姑姑!】
在我来之前,他是全班穿得最邋遢,衣服最破旧的人;那些男生经常以此欺侮他,但他却总是谄媚以对。而我作为插班生的到来,给他一个机会——如果给这些喜欢欺负人的男生们一个新的目标,也许他就可以摆脱“猎物”的身份,所以他要不遗余力地把我踩到脚下,让我成为全班男生攻击的对象······
这个经历让我明白:如果一个人太穷,尤其是“心太穷”,他就必须成为“恶魔”,必须寻找替罪羊,必须把所有的恶毒倾注在他人身上,这样他才能远离伤痛。
曾经,我也是一个差生,学习不好,被全班男生耻笑,被老师无情地训斥,连书包都被老师扔出窗外······但是最终我没有变成他,因为我的家庭还算健全,我的父母给我的爱,还足以支撑我度过这些黑暗的岁月。
但是我的这个邻居,就没有这样的资源,他必须成为豺狼,鬣狗,必须放弃善意,因为在他受伤的时候,是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疗伤的。你没法指望一个连家门都没法进,只能在大风天里,站在门口擦鼻涕的小男孩会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善意,他只有仇恨、恶毒和阴谋。